爷爷说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不可损伤,所以裘恩很理所当然地和瓦尔特跑去治疗伤口。
上了药,确定不会留下伤痕以后,她这才到另一边去看瓦尔特的伤势。
灾区的旁边安置了一个紧急治疗中心,除了救护车不断地送走死者与众伤者以外,一般轻伤的人在接受治疗与笔录之后,便逐一离开。
瓦尔特的伤势比较严重,他的背部全被碎玻璃所侵占,医生先用酒精洗掉大量的玻璃,但是一些细碎不易冲洗的碎玻璃仍然留在伤口里。
「他必须送到医院去。」医生对前来探视的裘恩道。
「喔,那你们送吧!先生,记得找放炸弹的人要医药费。」裘恩微笑地对瓦尔特道,无视于一旁医生和护士讶异的表情。
「你怎么这么冷血?」医生脸色沉重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