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敏感的身子不堪他的熱情,一次又一次地在高潮時崩潰,哭喊著要他饒了她,可他沒饒過她,激情的撞擊聲在房內各處回響著,直到清晨陽光灑入房內,兩人交奏的樂章這才緩緩地步入終章。
早上十點半,已事先打過電話請了一個半小時病假的夏喜言抵達辦公室。
同事見她臉色稍嫌蒼白,過來拍拍她的肩膀,要她保重。
夏喜言點頭,只能慶幸自己虛弱無力這回事倒不是演出來的。今早一搭上高鐵後,她累得靠在駱靖天肩上睡著了,一直睡到抵達台北,他喚她起來為止。
她慶幸自己在車上睡得很熟,免得她若想起他們那幾場纏綿,就覺得自己臉紅到中風都有可能。
回到台北後,駱靖天先送她回家,在她沐浴換衣的時候,幫她買好了早餐,然後又讓計程車載她到辦公室。
她一進辦公室,就忙到再也沒時間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