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靠墙站着,面前是木栅栏,一串串紫色的葡萄坠下,鸟雀啼叫,气息清新,直到一凛冽的薄荷烟草气息袭来。
睁眼,看着他,他人高,一站这,狭小的空间都显得逼仄起来。
温书抬头看他,眼神疏冷,没什么情绪,她问:“盛先生,你病好了吗?”
垂下眼睫,盛京延玩弄着手指上的一枚硬币,想到自己前段时间的颓废,还有那天在黑暗中拥到的唯一温暖。
她说出的话有多伤人,以至于那段时间,他心口一直隐隐地疼。
不想让她担心,盛京延低低回:“好了。”
“那你今天又演的哪一出戏?”温书盯着他的眼睛,质问。
硬币反面扣在手心,盛京延低眸看她,微微戏谑,“我从不演戏。”
清澈杏眸里无一丝波澜,温书看向他,语气嘲讽:“是吗?我看你今天饭桌上那一番操作就是想让我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