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都知道斯亦天如一块高速钢,永远刚硬,但——今夜让我看到一丝柔,这是我的运气。」
姮柔半垂著头,不知该说什。
「当然,我相信你还没有本事溶钢,但你叫姮柔,是有点道理的,是吧?」白翎又说。
姮柔胀红了脸,尴尬极了
「你——开我玩笑。」她说。
认识白翎以来,今夜第—次能跟她好好谈谈,而且没有什敌意。
「我是不开玩笑的人,我宁愿打架,」白翎摇摇头。「我不像女人,也不喜欢女人。」
姮柔不明白她为什要这说。
「但现在——我竟有点羡慕你。」白翎又说。
「我不明白。」
「斯亦天对你非常好,你也不明白?」白翎说。
「这——他对任何人都好,我是指——公司里的人。」姮柔又红了脸。
「任何人是他的兄弟,是他的手足,他们同生共死,但你不是。」白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