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姮柔想越过他而去,他却阻挡。
「我说过有事,你急什?」他一付恶劣状。「陈先生怀疑你不忠哦!」
「你——胡说。」姮柔又气又急。「我的事不用你管,陈先生说过的。」
「可是陈先生叫我来的,」他死鱼般的眼楮盯著她。「我受命跟踪你,想来你也知道。」
「我不知道,我不要见你。」她说。
「我知道你不要见我,所以每天只在你四周而不出现,当然啦!我又不是斯亦天!」他嘻皮笑脸。
「如果你再不说什事,我就走了。」她警告。
「我说了啊!陈先生怀疑你不忠,」他还是那副德性。「让我来警告你!」
「凭——什这怀疑?」她吸一口气。
「有些事你知情不报,」他斜著眼又点一根烟。「你每周的报告写得不尽不实。」
「没有。我知道的全写了。」她忍不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