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——淡了很多。」姮柔说。
「淡了很多,」白翎笑。「人是会变的,也许我看开了,什劲也提不起。」
「看开?」
「有的时候,我真怀疑自己做的事是否有意义,」白翎居然肯说心底话。「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。」
「你不是说过,为政府,这是大前题。」
「是。但——你可知道斯亦天的身分?」白翎问。
「刚知道不久,,他和你们一样。」
「是。我们是同样的人,做同样的工作,但互相间有矛盾,有争斗,」白翎摊开双手。「很无聊。」
「陈先生是主动,是不是?」
「很难说,事情已经过了两代。」白翎摇摇头。
「两代?斯亦天的父亲?」姮柔很敏感,立刻就联想到了。「死在儿童乐园的?」
「看来你知道得还真不少。」白翎笑。
「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