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汤琪瑶把衣服从缝隙中丢了出来。「去你的帆船头啦,你的衣服像几百年没洗一样,味道难闻死了,快把我的拿来啦!」
殷之澈靠在浴室门的另一边,开玩笑地说:「求我。」
浴室里沉默了好几秒,没听见她半点声音,他正感到奇怪,浴室门却突然被猛力撞开,殷之澈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,被撞得连退好几步。
他正想责怪她出手这么猛,但一将眼光移到仅里著浴巾的汤琪瑶脸上,却看见她含著泪光瞪著他。
「休想我会求你任何事,我发过誓这辈子再也不求任何人,我只靠我自己,只相信我自己。」她哽咽颤抖的说。
殷之澈愣住,那只是句无心的玩笑话,只是想逗逗她;没想到伤了她的心。伤人心的方法有很多种,蓄意的不会令人难过,但无心的却令他不知所措。就好像踩到一颗地雷,但粉身碎骨的却是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