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伯母是画家吗?」
烈火用力挫一挫门,「咦,难道带错锁匙?」
荷生很客观地说:「里边下了锁。」
烈火笑,「里边没有人。」
「清洁工人呢?」
「不留宿。」
「那么一定是自己人。」
谁知烈火即时变色,「荷生,站在大门口不要动,我到后门去看看。」
荷生拉住他,「我们走吧,假如屋里有人,踫见面也不好。」
他们何尝不是来幽会的。
「你别管。」
烈火一径奔到后边去。
他一走,前门马上打开门,一个影子冲出来推开荷生,力道甚大,荷生十分狼狈,踉跄两步,差些摔跤,那人逃出大门,狂奔而去。
那人穿著黑衣黑裤,头上压著一顶帽子,又用一方面巾捂著嘴。
但是没用。
荷生已经知道他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