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是这副熊样,离歌越是生气,「别再说那些无聊的话,你来越族不过是想剥削我们的劳动力和织锦技术。若不是你们……若不是你们,我也不会失去爹。」不可以哭,不允许哭,她是越族族长,她担负著越族的兴衰,她不可以露出丝毫的软弱。
她猛地松开手,他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,直跌在地上。仰望著她蓦然离去的背影,他只想知道,「你失去爹跟我有什么关系?喂!你把话说清楚啊!我堂堂翰林院四品编修,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推我,你不说清楚……你不说清楚我……我就……」
「你就怎么样?你敢怎么样?」她不屑地瞪著他,像在瞪掉了羽毛的鸟雀,「别忘了,我提醒过你,越族是母系氏族,在离宫的一切事都由我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