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,妈!世界上除了老爸,真的还有不负心的男人吗?」她很怀疑这个可能性。要不然,为什么她随随便便就又撞上一个大烂人呢?
而被女儿认为是独占了世界上惟一一个不负心男人的母亲,竟在电话那端露出了神秘兮兮的得意笑声。
「白痴女儿!天下乌鸦一般黑——你不会挑一只灰的啊!」
奥?这是什么比喻?
长这么大,褚友梅第一次知道,原来自己的老爸竟然是一只灰色的乌鸦。
耳边听著母亲絮絮叨叨著家里的近况,旋转著手边的地球仪,褚友梅轻轻地将它由美国拨回台湾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