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了个身,在睡著之前,她想著——如果阿金能解决她的失眠问题,不知道舒妈妈从美国回来后,能不能割爱?
夹板墙的另一头,舒大猷因无法探知在冷书亚房里的访客是谁而坐立难安。
他拿此刻的处境毫无办法,只能像个超速的钟摆,困在房里来回的走动。嫉妒之火燃烧得越来越旺,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就要被吞噬。
二十分钟后,他的床单下摆忽然动了动。
舒大猷停步。什么东西啊?他才想著,一道黑影扑出来。
「阿金!怎么是你?」舒大猷从未如此惊讶。他失笑地想,原来教他护火狂燃的家伙是这只畜牲!
他掀开床单,往床下一瞧,这才发现了这道墙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