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莫以烈再次大笑,一语双关地说。真的,现在不是他一相情愿地单恋了,她对他有情,不然,那串串珍贵的泪珠不会掉下来,至少,不会为怜悯的对象掉下来,她怜悯的对象向来只有儿童与动物,男人不在其列。
「那家伙跟你究竟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,非要整你整到死为止?」尹梵水瞥见房侧的澄澈明镜,这才转然想起恶人的存在,「他真是你兄弟?」
「炽……如假包换的亲兄弟……」莫以烈神情黯然,嘲讽地弯起残破的唇线,「他没对你……没伤你吧?」
「为什么?」尹梵水撇开他对自己的关心,专注在兄弟阋墙的话题上,「是为争夺家产?女人?还是其它?」
她猜得可真准,「都有。」莫以烈自嘲地看著尹梵水不满的眼神,满心苦涩,这桩恩怨该从何说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