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.不知道为什么「秉烛夜谈」四个字说不出口,彷佛──太亲密了.
「你喜欢吗?愿意吗?」他惊喜.
「为什么不?」她鼓励著自己,要做自己喜欢的事,该令自己开心,「睡不著是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滋味.」
「那么──」他思索著──犹豫不决著,「我们在走廊尽头的小客厅见.」
他很有分寸,还是顾忌著身分有别.
「现在?」她已从床上跳起来.
「现在.」他挂断电话.
两人同时拉开房门,互相凝视著,忍不住笑.僵持一天的冷漠气氛烟消云散.
他门一直玩到深夜二时多才各自回房.这夜,他们都睡得很好、很沉,因为他们觉得心中踏实了很多.
什么踏实?或为什么踏实?他们都不去想,只要这刻快乐就足够了,思想太多,顾虑必多,快乐会从后门溜走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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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陈警司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