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我干什么!我又不要你写诗给我。」对诗这种东西颇是感冒的褚友梅,好笑的望著紧张过度的郎世云。她随手翻阅起其中青涩、深情皆有之的诗作。
郎世云却还徒劳无功地想解释些什么。虽然他知道褚友梅从来都不是小气的女子,可是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怎么知道她会不会突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?只见褚友梅紧盯著其中一页,脸色越来越难看、越来越难看……要命,这些诗有些已经写了有十年以上,经过这些年的风风雨雨,再也无心诗作的他搞不好连自己曾经写过什么都不记得了……
「说对不起!」
突兀地从座位上跳起的褚友梅恶狠狠地将诗稿扔回他身上,霎时扬起的灰尘把郎世云呛得拼命咳嗽了起来。咳咳……
为什么要他说对不起?想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……郎世云回头瞥见褚友梅难看的神色,立时见风转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