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哟喂啊!好干净俐落的手法,一剑就砍断,没犹豫也不畏缩。童仓堤和铁靳瞪大了眼,不敢出丁点声响打扰铁抒净。
「血脉扭曲,有异象。」铁抒净吐出这句话,拿剑的手没歇地剖开滚至膝盖处的头。「确定是了。」她抬首含泪哽咽。
「好。」铁翱面露哀戚,口气沉重地扶起妻子,「来,辛苦你了!斑长老的尸骨我来处理就好。」
「伯父,我也来帮你。」童仓堤不太清楚两老打哑谜的对谈,但多少理出一点头绪,事情和痴呆的铁飞脱不了关系。
可是他那个样,会和事件牵扯多大?
娘的手法,以她身为大夫的立场,一望便知是在查探高长老的死因,只是娘为何不连它的身体也剖开来瞧,仅仅观察颈子以上?还和爹说著别人不懂的话?
铁翱与童仓堤以随手取来的树枝替横死的高长老挖了洞、立个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