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半还再三申诫自家儿女,不可对她无礼,连带地经常出现在她身旁的堂哥也受到庇荫,除了她可以对他呼来唤去之外,别人不许欺侮。
十多年光阴逝去,阿飞非但没因岁数的增长而添加些智慧,好像还倒退入自我封闭的境界。铁靳鼻头一酸,为他伤起心来。
「大哥、嫂子,阿飞这样有多久了?怎不带他给族里大夫诊疗?」喝口茶,铁翱炯炯有神的眼怜悯地望著铁飞。
「没用的,飞儿这一生是注定要如此这般的过了。你大哥和我已有自知之明,我们不敢奢望有奇迹了。」说到伤心处,铁小芹哀怨地擦拭眼角的泪水。
「不,不,有奇迹,飞儿有机会做正常人的。」铁栩不高兴妻子似要抛弃儿子般的说著丧气话,他气呼呼的拍桌站起来。
「干爹,不要动怒,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