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同尘轻嘶一声,“怎么撞见的?当时你没看出任何异常?”
柳元嘉失笑,“人家又没有把‘我是杀人犯’写在脸上,我哪能看出什么异常?我是去城西的锦华绣坊裁衣,当时我看中了一块靛青蜀锦料子,伙计却说那是他们东家裁衣所用,不卖,我正说哪有这样的道理,秦耘便从里面出来,我这才知那竟是秦家自己的铺子。”
李同尘又问:“那是哪日?”
柳元嘉道:“应该是二十九。”
李同尘惊讶道:“那已经是他杀了秦大人之后了,你竟一点儿异常也未看出来?!”
柳元嘉苦笑,“人家都有兴致做衣裳,自然是伪装的极好的,我哪里能看出破绽来?大理寺和拱卫司不也没看出来?”
随着柳元嘉所言,姜离心底也浮起古怪,但她尚未想透,一旁李策忽然出声道:“薛姑娘怎么在给秦柯治病?是秦府请姑娘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