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說,她不照做掉頭就走呢——這念頭一閃過,白初蕊隨即搖頭。不成的,她光用想的,就覺得良心不安,這種事她做不出來的!
莫怪白初蕊不知變通,實是因為雙親的影響,才會鍛煉出她沒法得過且過的脾性。
白初蕊的爹爹生前為徐州知縣,生性耿介清廉,這一點白初蕊頗得白父真傳,尤其她在父親一手教之下,從書上學得了不少做人處事的道理——白初蕊的娘親梅氏就曾笑言,單看白初蕊與人應對的姿態,她還會以為自個兒生的是個男孩,而不是個粉雕玉琢的女娃娃!
懊不該順著常隸意思呢……這事一直苦惱著白初蕊。就這麼的,她一連想了五日,背上的傷都好了大半,她仍舊沒法拿定主意。
一日晨起,趁小憐送早膳過來廂房,坐在位上等待的白初蕊,一看見她就說:「小憐,我打算明天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