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说法他更不明白也不能接受。
「因为你太花心,我不让花心的男人吻!」
不让花心的男人吻?
懊死的!这是哪一国的鬼话?
「我不花心,只是风流。」目光如炬,瞅著口是心非、想要又不敢要的她,聂洛沉声辩解:「在我身边的女人只要我没感觉了,我一定马上提出分手,而且老死不相往来,然后才会再发展另一段恋情,从未脚踏两条船的我怎能说是花心?」
这就是他,感觉对了就是对了,感觉没了,一拍两散!
「我、我不想和你产生感觉啦!」在他目光炯炯的逼视下,再坚强的心防也会被瓦解,俞萦萦忍不住地想自他身侧跑逃。」为什么不想?」
他身子一横,堵住了她。
「不想就是不想。」
以为他又想做出什么逾矩的举动,俞萦萦整个人猛地往墙角缩去,而她这个动作却给了聂洛最佳的机会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