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“发觉”秋山可能没那么在乎自己的时候,才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样,保持平常心。
平心而论,如果是木兔前辈对他做出同样的事情,他绝对会马不停蹄,马上坐飞机找到木兔前辈,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。但是秋山,只有秋山,他有质问的意愿,却没有这样做的勇气,他可能没有自己想得那么重要。问一句“最近怎么样了?”是他能做到的极限,因为所有的感情都只有双向奔赴才有意义。
发出的信息就像被扔进海里的漂流瓶,“扑通”一声泛起涟漪,然后他一个人等待着回信,可是漂流瓶一直一直没有漂回来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出事的可能性,他只是以为是她不愿意跟他联系了,像他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情一样,就像别人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样,出于礼貌回应一些不亲密的感情、出于善心偶尔的举手之劳产生的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