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看中她的铁石心肠:失恋就失恋,第二天又爬起来做人,多么好。」我禁不住的艳羡她。
老庄苦笑,「是的,这确是她的优点,她注射过感情防疫针。」
「我可不想人家为我要生要死的。」
庄笑,「你真会做梦,有人会为你要生要死?你有这样的福气?」
自然没有。
「你呢?」我问,「你打算如何?」
「我待玫瑰发落。」他说。
「你有几成希望?」
「我不知道,我很乐观。」
我问:「为什么我们要待玫瑰发落?」
他很诧异,「我不知道,我是她不二之臣,我从来不想叛变她,侍候她是我唯一的乐趣。」
「他妈的,叫人恶心、肉麻。」我骂。
「你呀,你连被她发落的资格都没有。」庄笑嘻嘻地。
这也是实话。
「我不再在乎。」我说。
「不在乎是一件事,你忘得了她?」老庄又一支飞箭射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