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玫瑰战争的伤亡名单又多了一个名字。」他喃喃道。
我呵哈呵哈的干笑起来,拍拍就走了。
到了约定的时间,小曼站在西区一间小酒馆门口等我。
她打扮得非常出色,鲜红线织的小外套,窄牛仔裤,平底鞋,我温和地吹一声口哨。
我说:「喜欢到什么地方去?」
她说:「月底了,我已破产,如果大爷你有钞票,就请我吃顿好的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
我们选了间意大利小陛子,气氛随便,但食物精美。小曼仿佛真的很饿,据案大嚼起来。
我问她:「你到底是做什么的?」
「西区肯肯舞女郎。」她边吃边抬起头来。
「不要说笑。」
「我是药剂师。」
我肃然起敬,「啊。」
她笑,「三千多磅一年,又得交重税,有什么值得‘啊’的。」
「为什么不回香港?」我问。
「香港又有什么在等我?」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