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整篇報導看下來,此人身世如謎、經歷不明,甚至連張他的照片都沒刊登出來,標準的霧里看花,十足十的馬屁文章。
「這就奇了,那呆子怎麼會和史景謙這種人有交情?你又怎麼會變成他小孩的家庭老師了?」
「小叔和史景謙倒也沒多大交情,只不過是有次他在『台灣史學會』做專題報告時,這人也在場,兩人有過一面之緣罷了。至於我嘛──」秋若水說到這,目光有些閃爍,笑嘻嘻地說:「哈!純屬機緣巧合、瞎貓踫上死耗子啦!」
「喔?這話怎麼說?」
「史景謙想找個老師幫他教教小孩,而我幫你代了快一個月的課,也算半個老師了;兩下湊合,再加上小叔的推薦信,這份工作也就這麼說成了。」秋若水聳了聳肩,回答得有些避重就輕。
「原來如此。」夏露竹笑了笑,不再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