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自己身上。
“阿然,不想让我作陪么?”甜钰声音带着些低落,小心翼翼着,刚刚才有所好转的情绪不见踪影,她将头靠回枕头,闷着说话。
“也是,大人们都带着正房夫人,我又不...”
萧然见此,有些急切道:“别说胡话,你知晓我心的,莫要说些话气我。”
他已寄信给翁叔,想让他收甜钰为义女,虽然还未得回复,但想来翁叔不会拒绝他。
本计划着此事之后同甜钰办婚事,之后,便只有肃北郡守之女,而没有花楼之妓了。
本不想她过早见太多的人,可...
不过也无妨,就算被人揭穿又如何,那些人也只敢暗地里动作,正好辩辩是敌是友。
萧然轻吻了吻甜钰的额头。
“参加此等宴会,有许多禁忌规矩,你可得好生学着,可能接受?”
此话一出,甜钰立刻欢喜道:“自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