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方先生温和地说:"我只知道你有能力,但其中奥秘如何,不明所以,恐怕要灵媒才会懂得。"
他站起来送客。
我只得离开。落得楼来,冷风一吹,机灵灵打个冷颤,赶紧拉拉衣襟。
冬季西装还不知在哪里呢,尚未取出来。
往年都是安琪为我备下的。她老笑我一件衬衫可以一直穿下去,直到她替我取换。
回到家中,我抱起猫,扫它的背脊。
哺哺问它:"知道吧,我是个有异能的人,安淇会不会通过你同我会话?-
它眨眨眼,咪鸣咪鸣。
我喂它晚餐,女佣每期炒一次新鲜鱼松给它。
我自己吃罐头汤。
这一年来,食而不知其味,若不是怕倒下来,早就绝食。
早早晚晚开著电视机,制造一点声响,同时让猫儿跳到电视机上,蹲著取暖。
我还会再结婚?谁要我。
说真的,我也不会要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