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医生,我竟不知道她是医生——
阿方,大家都关心你。"
我低声说:"你们对我这么好,方某死无葬身之地。
"呸呸呸。"老周笑,"她马上来。"挂了电话。
我呆呆看自己的手。
与安琪共度的生活片断.如做电影般一幕一幕在掠过。
她,那么她已羽化成功,但她答应我,会得前来道别,叫我留意在露台上徘徊的鹰。
泪水至此泊泪淌下,不能抑止。
我已尽了力,安淇,你有心事,为何不对我倾吐,我虽软弱无能,至少有一颗炽热的心。
安改,我闭上双目,痛快地哭。
忍了一年的眼泪,至今才释放。
门铃叮当响起。
我用手背抹抹面孔,再用毛巾擦干,出去开门。
今棋站在门口。
一面孔的关怀,手中提著药箱。
她伸出玉手,按上我的额头。
"你的热度不低呢。"
被她一说,我顿时萎靡,支撑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