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之之与哥哥坐在梯间,「他们不知天高地厚,只需把他们丢在纽约哈林区一年,自然知道滋味。」
陈知只是说:「讲多错多。」
「那么老哥,你也少讲几句吧。」
「愿意与否,我们都因这件事成长了。」
这时舅母在厨房门口向他们招手,「切开了西瓜,快来享受。」
之之笑,「陈知马上就来。」推一推哥哥。
陈知见反正多了一个绰号,不吃白不吃,奔进厨房。
季力还在发牢骚:「……我的立场一贯最分明,我从来没骑过墙,亦从不忽左忽右,开放十年,谁没有上去做过生意,或旅游或探亲,或捞一笔或为鸡毛蒜皮去领奖邀功,谁不想自上头拿点好处,只我一个人,既不取,也不放,我对得起自己。」
陈知咬著蜜甜的西瓜,心里知道舅舅说的是实话,季力连旅行都不肯上去,也不愿陈述理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