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才三十岁吧?头发怎会是白的呢?天生的吗?不对啊,娘没说,不会是给药害的吧?」
「不是。」勤怀书不知该怎么跟一个孩子解释,索性不说,只是追问:「你娘呢?她有没有来?」
瞄了亲爹一眼,「爹,你还没问我的名字呢!一点都不关心魂儿。」他嘟起小嘴,严重地感到小小心灵受到创伤。
「啊?」勤怀书抱歉地笑了,「你不是叫魂儿吗?」
「那只是小名啊!哪个男人会叫什么什么儿的啊?太娘娘腔了!」男孩不满地扁扁嘴,放开亲爹的头发。
「那你叫什么名字?」勤怀书耐心地问,又安抚地模模他头。
男孩盯著那只大手,嗯,好舒服,这就是亲爹跟舅舅的不同啊?
「先跟爹说,别太难过啊!娘很会记恨的,所以爹也不必太吃惊,毕竟该难过的是魂儿呀,竟然有这么个草包名字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