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不曾想过自己也可以这么随意,失去了庄重,多了几分率性;退去了干练,展现几分潇洒。原来疲惫伪装之下,如果全然放开,她,也可以洒脱张扬。
「你——」她终于抬头,盯著卞朝晖,才说了一句话,拿著照片的双手就被牢牢握住,接著是卞朝晖紧张得变了调的声音——
「维妮,拜托,千万不要撕了好不好?我承认是我不对,是我不该偷拍,但是拍也拍了,你就发发善心,留它们一条生路好不好?你要什么条件,我都答应你,行不行?」
字字句句,都在诉说自己的不是,但是为什么听在她耳中,总感觉好像自己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,要毁掉人家辛苦得来的劳动果实?
「真的什么条件都答应我?」盯著卞朝晖很「哀怨」
的眼楮,维妮突然开口问他。
「真的、真的。」卞朝晖连连点头,一心只牵挂他的宝贝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