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伶伶俐俐地說著,眼眸中有著關心。「我當然想知道你的過去、你的婚姻,但前提是你願意放心地把事情告訴我。」
報希一吻了下她的手心,將其放實在胸口之上。
「現在的我,比三年前的那個我更加譏諷、更加對人性沒有信心。」他下頷的線條抽緊了幾分。「其中一大部分原因都是拜沈韻竹所踢。她和我一樣——同樣的自我主義、恃才做物。因為個性太相近,所以雙方的生活常是各行其事的。從認識開始,我們之間就像一潭靜水。當然,我並不覺得那有什麼不好。打多了官司,無爭無吵的家庭環境自是沒什麼可抱怨的。直到三年前子謙的那場車禍,亟需輸血時,我才發現他的血型和我和她都不相同,所以,我們離了婚。知道事情的那天,我像個瘋子一樣地想撕裂她,第一次一我真正明了了什麼叫作情緒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