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次沢田同学看到我的时候,好像都是一脸恐惧。”我慢吞吞地说,“可以告诉我原因吗?”
“欸?”他似乎不想承认。但这种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承认了。
老实说,如果是从未来回来后这样,我还能够理解。但沢田同学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大愿意和我打照面,难道是具备什么小动物似的直觉预警吗?
“事实上——”褐发少年犹豫着、最后试探着望向我,“回末同学……在小学的时候不是当过我们班的班长吗?”
“嗯……?”他意外的提起了十分久远的事。
“那个、就是……有一次我请病假,回末同学来我家送笔记和作业给我。”沢田同学的脸越来越红,却还是滔滔不绝地说着。有的时候就是这样,一旦决定开始坦白,就怎么都停不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