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,"我应该辍学去做女工,我不应负累她。"
"到现在还说这种话干什么?"他说。"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,现在露霹的心已炼成钢铁,况且你知道我,我不会亏待她。"
但是我的痛苦仍然没有减轻,我的面孔上少有欢容。我开始憎恨姐姐,她应该把我们撇下,任我们自生自灭,那么我至少有个选择,或去下海伴舞,或去做女工,比现在做姐姐的寄生虫好。
我开始有著不平衡的心理,非常的孤僻,与同学们保持非常大的距离,不言不笑,对周启国更加不理不睬。
挨到毕业,我一定要离开姐姐,自立门户,再思图报,但随即又觉得这个办法是不对的,姐姐这样为我们,我怎么可以离开她?
可喜的是两个弟弟在外国非常开心,成绩也好,健康活泼,这是我俩唯一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