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又到什么地方去赌了?她赌起来,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的,是只赌精。
但电话廿四小时没有人接,我忽然有不良的预兆,赶到她家,硬叫警察来破门而入。
姐姐躺在床上已经死亡。
我整个人疯狂,不会说话,双眼发直,不言不语。法医官证实姐姐服食过多"药物",死于意外。
我的心流血,这种意外,是可以避过的,只要我肯花多些时间在她身上,只要我采取比较谅解的态度,只要我不疏远她。
老问来替姐姐办身后事,他是看报知道消息的。
他哭了。
我捧起姐姐的面孔,死人的肉很阴凉很重,颜色发青,但我还是贴著她的面孔流下眼泪。
这五年来她过的是什么日子,没有人知道,她牺牲了什么,亦没有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