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明石的眼光压下来,「你们熟吗?」
「不算吧。」有点惊惶,他的目光如此沉重,我只觉承不起。
在博物馆的水磨石地板上,他的脚步一时轻一时重,他终于说:「锦颜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」
「我的帮助?」我讶然。
他说:只是幌子,所谓贸易、进出口,忘忧草其实走私,偷逃国家税款,他们早已掌握线索,苦无明确证据。
他还说……
全世界充斥著的,都是蝉的叫声,我快聋了,看著他的嘴一开一合,一开一合,像嚼著一块吃不完的口香糖,却什么也听不清。
他竟还在说:「锦颜,我需要你的帮助。」如此如此恳切。
这世间的丰盛,情爱的抚触,让我不能控制我的爱与欲望,而生命只是短暂悲伤,
你怎忍将我这般伤害?
我的声音陌生,全然不似我自己:「你约我出来,为了跟我说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