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沅不由心生厌烦。
武嫔却是忍不住地讥讽道:“偏你规矩大,拼着叫公主受罪也要给皇后娘娘守灵,而且陛下心疼皇嗣才下的口谕,贵人这话倒叫本宫心中疑惑的很,陛下口谕便是圣旨,贵人这是为了个孝顺的美名,宁愿违抗圣旨么?”
她哭的厉害,讥讽时声音里都是哽咽,听着反倒有些可怜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
钱贵人霎时间脸色苍白起来,她未曾想到,这该死的武嫔竟给她扣上了违抗圣旨的大帽子:“奴婢绝无此心,只是想让公主送皇后娘娘最后一程罢了。”
“行了。”
阿沅烦的很,不乐意听她们打嘴仗。
语气很是不客气地说道:“钱贵人,陛下心疼皇嗣已然下了口谕,还是叫奶娘带公主下去歇息去吧,当然,本宫也感念公主的一片孝心,不若由钱贵人为皇后娘娘抄上几卷经书,再叫公主供奉在佛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