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家杰连声地应著,迅速离开。
他驾车去医院。一部普通的本田雅廓,就像他的人,平实温和。他有哥哥家俊同样的英俊,却没有霸气,没有侵略性,给人亲切和友善的感觉。
家俊虽然昏迷沉睡在那儿,但他的粗眉大眼仍给人强硬的感觉。
「前些日子你们订婚,我赶不及参加,很抱歉。」家杰说:「那天我真的要替学生补课,走不开。」
原来他是教书的。
「没有关系。其实──也不算订婚,一班朋友聚一聚而已。」
「发了请帖还不算正式?」家杰笑起来,「你不是想──对不起,我不该猜测你。」
他原本想什么?她想打退堂鼓?她看见家俊那样,想悔婚?想笑又不敢,事情愈缠愈歪。
「家俊的公事──」她不知该怎么说。
「他的律师楼有伙伴打理。」家杰淡然,「他和罗渣是青梅竹马的死党好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