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懂什么?你要说什么?」
「德昊贝勒的骤逝,你表现得冷漠不在乎,其实你心里比谁都要难过。」
「胡说八道!」他低吼,「这些年来,我期待的就是这一天到来,我咒他死,我无时无刻不诅咒他!」
「所以你就认为德昊贝勒的死是你的错,打心底痛恨自己,为了掩饰内心真实的情感,任自己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人……」
「啪!」
皓慈又结实的挨了一耳光,温热的血丝自嘴角淌下。
她还不罢休,继续说:「你生气,因为奴才说中贝勒爷的心事。」
「你……」他气极,高高扬起手,但见她昂首无畏的模样,终究下不了手。
他缓缓抹去她嘴角的血痕,心疼的说:「有些真话是不能说的,你瞧,你害自己变得多狼狈。疼吗?」
她摇摇头。「没有你的心痛。」
德焱眼楮顿时蒙上一层薄雾,泫然欲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