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汉慈虽然笑不出来,但是肃穆中隐含怜惜的温柔的眼神,却流露出她最深刻的真心意。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来安慰安奉岩,让他感觉不孤单,不要像十八岁时的她。
「那段日子一定很难熬。」她低语,伸出右手,轻按在安奉岩放在桌面上的左手背上。「我能够体会。」
她的手和她的话语,都是那么贴心的温暖。安奉岩翻过手掌,轻握住一种被了解抚慰的幸福感。望著她关切鼓励的神色,安奉岩心里涌上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温暖情绪。
「谢谢你。」他坦然。「现在恶梦总算都过去了,不论是在经济上或者心理上。能这样,我已经觉得幸福了。」
「是吗?」
柴汉慈没有抽回手,仿佛这样是给他的一种鼓励。别开了眼,若有所思地沉默好一会,才轻轻叹了一口气,有感而发地低声说:
「恶梦能结束,当然是很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