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羞赧、手足无措的自然反应,对擅长自我控制的她而言,却是最不被允许出现的,这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没有穿衣服般的羞窘以及不习惯,急忙戴上兴师问罪的面具作为掩饰。
「如果我和你处得不好,你就想选择性失忆了是不是?」嘟起嘴,撒娇地说:「你这个人好没良心,怪不得直到现在才要请我吃饭,原来心里是盘算著这样的念头,枉费人家好心救你。」
安奉岩可以察觉出她的尴尬,也明白她挑语病的企图,不想让她难堪,于是也就顺水推舟,笑著说:
「在这里,你可是我的指导老师呢,我怎么敢不尊敬你?而且也不可能啊。」嘴里说著求饶的话,但是安奉岩脸上却看不出一点低声下气的神情。「你待人这么和气亲切,又乐于助人,除非有人心存嫉妒,否则怎么会有人和你处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