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一切都过去了,都随著神石噩运过去了,我被判无罪,开始秘密计划我和天筑衷心盼望的夏威夷婚礼。我只担心她是否仍接受我?以及……你是否安全?你那时去岑里岛,所以没见到我哥和嫂嫂的尸体,否则……就算送你,你也不会要那宝石的。钱可以再赚,命只有一条,你若为了钱发生了不测,你父母又了解这一切全是为了他们,这种钱他们会花得心安吗?」
「我这一切……我……」刁哲的鼻腔顿时涌上一阵酸涩。想到家中的破旧阴湿,那老是吹出闷死人的热风的老电扇、低不过摄氏六度的破冰箱、伛偻的老母、用放大镜看马经报导的老父……,他哽咽的挤出:「我再也不要我父母在那地方多住一天!」
「我了解,我了解。」徐浩沉声的安慰。
「我不是没有能力,但我不能一点一滴的改变他们的生活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