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人龙眉头微锁,捻熄烟蒂,钻入轿车,带著一团迷雾,消失在黑夜里:红英坐在办公室里,柳眉深锁,距那晚的争执已经过了一个月又过三天,红英天天数著日子,而日子是愈数愈气闷。
那自太狂妄、血口喷人的家伙居然都没再来骚扰她!
也好啦!那样误会人家,谁稀罕!
虽然心里咒骂著,红英心中却又好几次盼望能在报社或家门口意外踫到严人龙。但没想到那人竟心如铁石,连一通电话也没有。
好啦!这会儿不正称你的心,如你的意了!你不是讨厌人家吗?你不是不要人家当孩子的爹吗?人家现在果真不来打扰你了,还不放鞭炮?可是……唉!
红英心中百味杂陈,以前老觉严人龙碍事,现在不见人来又似若有所失,那张俊脸老是浮在跟前对她微笑。
红英呼了一口气,如今唯一可堪告慰的是——她没有怀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