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今天我再来捧你有什用呢?」她摇头。「我讲的是事实,不是拍马屁。」
「那李柏奕——讲了什?」他问。
「他想见你。」她简单地说。
有些话是不必告诉他的,是吧?她分得很清楚。
「见我?为什?」他意外地。
「谁知道?我没有问他。」她说:「这晚还打电话来,是不是有事?」
「不,没事,大脑很兴奋,睡不著。」他微笑。
「大脑兴奋?你写了文章?」她打趣著。
「不——」他顿一顿,说:「我没有想到,六年后又可以和你同游纽约。」
「你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,是吧厂她叹一口气。」我也是这怎想。「
「所以——命运不是我们能安排的,我现在也相信这句话了。」他说。
「你曾经试图安排过命运吗?」她问。
「是——我安排自己做神父,这也许不是命运的安排,而是我自己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