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浑身酒气的厉凡刚,静静地瞅著沈莎莎,不说话也不动作,像一尊石像伫立在她房门口,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暗中。
沈莎莎不自在地拉了拉衣领,又低头吸了吸鼻子,心里感到无端别扭与巨大的惊慌。
「你哭过?」厉凡刚一开口便直捣核心。
「没啊,有点小靶冒。」沈莎莎连忙否认。
「感冒得这么严重,连眼楮都红了?这是哪一型的流感病毒?」厉凡刚打死不相信。
沈莎莎一抬头,便狼狈地撞进厉凡刚布满温柔的眼里,却还要嘴硬。「这……不、不干你的事。」她想了想,觉得这样无礼的语气似乎不太妥,连忙改口说道:「我是说……员工生病一向不干老板的事。谢谢厉先生关心。」
「你可不可以别再喊我厉先生?」厉凡刚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了一句。
沈莎莎狡黠地微微一笑,换了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