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坐到她身旁,看到她警备的模样连忙制止。
「不!不要再竖起保卫盾牌,我只是要求一个探索真相的机会,请相信我。」
佩仪无法回答,翊德已经站起,拿了条湿毛巾让她擦拭咖啡渍痕。
「我应该相信你吗?就像相信追求我将近一年的高剑新?」她低声问。心神复杂到极点。
收敛了他一贯戏谵的言行,陈翊德正色:「我跟他的相似处只在于:我们都只有看到表面就妄下断语——我不认为你会拿他跟我相提并论。」
「你又看到了什么?我只是一个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努力追求调适平衡的人,不论是小仪或佩仪都没有与你的世界产生交集的可能。」
佩仪娓娓道来,娴静端庄浑然不似小仪张牙舞爪的模样。
落日余晖在她身后瓖嵌出一副图画,翊德看得痴了。
他将李佩仪比喻为双面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