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在巷子中段处,一个斗大的调色盘高挂,区别出一种有异于重金属或蓝调的pub风格,它名为「ARTIST」,没错,艺术家。里面没有狂野的舞台、歌者、朦胧的灯光融著理查.克莱德门的浪漫钢琴,音乐带点花都巴黎的气息,慵慵懒懒。
pub的一角,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正坐在小小圆桌上独自喝著酒,孤寂与颓糜由他身上散发出来,而面前各式各样的空酒杯似是陪他一起堕落。
好辣!蔚少农放下酒杯,踫撞的玻璃桌面发出一声脆响。
今天恐怕是他这一生中,酒喝得最多的一天。
藉酒浇愁愁更愁,但是,谁不贪图这短暂的遗忘快感!?
酒精醉扰了视觉神经,四周景物混沌一如未开辟的天地,索性,蔚少农摘去眼镜,任其更迷离些。
「一个人喝闷酒?」吴哝软语细细传进他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