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年轻男子最危险,一身紧张曲折的活力,搭上了如通电一样,浑身颤抖,许就变成焦炭,不过炭就炭吧,常夏又看看姐姐,常春可能需要燃烧。
她走了之后,海青坐下。
他浑身是汗,胸口一个湿V字,要一杯啤酒,边喝边斟酌该如何开口。
其实常春可用三言两语代他说出心中疑惑,但是她一向好脾性,只等当事人倾诉。
海青终于说:「胡平姓胡,我姓林。」
「废话。」
「正如安康姓安,琪琪姓张。」
常春笑笑。
「我们的情况相同。」
常春大大不以为然,「错,安康痛爱妈妈与妹妹。」
林海青脸红。
饼一刻他说:「你早知道了。」
「我还算敏感。」
「家母想见我。」
「为什么不去晋见?」
「我恨她。」
「幼稚。」
「你不明白——」
「幼稚!」
林海青长叹一声,举起冰凉的啤酒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