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呐,今天是什么日子?
静寂的私家路上一点声响也无。
连环决定了一件事,他轻轻拾起几颗鹅卵石,出尽力,朝橡树上那个人扔过去。
第一颗石于「啪」一声打到树身,那人醒觉,四处张望一下,仍不肯下来。
连环生气,第二颗石子接著打出去,这下子击中那人的大腿。
那人吃痛,险些摔下树来,摄影机幸亏挂在脖子上,不然还不跌得稀巴烂,他像只猢狲一样爬下树,窜几窜,消失在黑暗中。
连环一口气还未消,他憎恨那辆明目张胆地停在路旁的红色跑车。
他把手心中仅余一块较大的石头朝它摔过去,没想到车头玻璃应声而裂。
连环有种痛快的感觉,随后又害怕,他是这样的人吗?因破坏而生快感是最危险的事,香家的事与姓连的他又有什么关系,何用他在这里展露悲与怒。
连环拔足飞奔回工人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