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揉搓自己的臂膀,即使隔著衣裳布料,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上起了一颗颗的鸡皮疙瘩。
原朗没有理会小应的话,他沉思了一会儿,跨进大门,走入正厅,步出中门,拐到一角,沿著楼梯,拾级而上。
小应无奈地跟在原朗身后,见他继续走向深处,踌躇了一会,才匆忙踏上楼梯,躲在原朗身后,左瞥右瞄。
陈旧的楼板发出「吱呀」的响声,在一片死寂中,尤为刺耳。
上了楼,是一间紧闭的房门。原朗伸手一推,千疮百孔的房门不堪一击,向里倒下,地上的尘灰顿起,纷扬一片,迷蒙了视线。
「咳咳——」小应转身,蹲在地上,不住咳嗽。
原朗挥袖,拂去眼前一片瘴迷,走进房间,绣榻铜镜,虽已荒弃了很久,仍处处可见女子闺房的痕迹。
目光流转,定在铜镜前的一把木梳上,眼神微有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