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顿了顿,柔声笑道:「听你说了好些天的公子与妾身,我很不习惯。」
对上他的目光,她莫名地红了双颊。
他不似以往所见的任何一个男人,说对她没有杂念嘛……眼里的却是赤果果地让人发热,让人不知所措。
以为他的个性冷硬,对她却总是轻声柔语,即使不知道以前的他是何模样,从胡刚掉到快接不上的下巴她也知道了。
他真是个怪人——
颜弄玉转过了头:「妾身一直是很有礼貌的,是公子的野蛮激怒了妾身。」
「我不喜欢你用称谓把我们两人的距离拉开。」翟子慎停下马,胡刚也跟著把马车停下,看著两人。
「你那些手段,对外人,不要对我,我是你的丈夫。」
颜弄玉娇躯轻颤。丈夫?!
她抬头望著他:「你可以当我多久的丈夫?」
她是个窑女,能领受他多久的宠爱?一年?二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