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也平和地看著她,像我们从来没有好过,从来没有做过未婚夫妻,从来没有生气过。
「叮当。」我叫她。
靶情死了不会复活,又有什么必要令之起死回生?「好吗?」她温柔地问。
「啊,我会好起来的。你呢?」
「老样子,写写写乱写。」她无奈地说,「想想真荒谬,这是哪一门的营生?写小说!仿佛自古就有这一行,但真上不了台盘,多么下三滥。」
「行行出状元,」我客套著,「不要想太多,准时交稿便是。」
她笑了。叮当仍然健康,而且漂亮。
她没有记仇,我与她之间的恩怨,旁人并不知道那么多。
「有没有男朋友?」我问。
「有。」
我们在花园的小径中散步。
「怎么样的一个人?」
「很妒忌,有点孩子气,颇能干的一个生意人,他在门口等我。」叮当说。
「你爱他吗?」
叮当笑笑,没回答。